
电影《哪吒2》 图源@猫眼电影
但广府庙会,就是用蔓延一座城的狂欢般的仪式,敲锣打鼓,将年推往极致。

它从2011年开始举办,每逢月满枝头的正月十五开幕,成为一个与广州人的默契约定。
活动从最初的9场,发展到300多场。参与的商家,也从17家增长到300多家。

客流量年年攀升,仅2024年,客流量就已达到430多万人次。
也难怪被《人民日报》评为“全国性的民俗文化活动品牌”。

庙会,毕竟是中华民族独有的传统民俗文化活动,盛行于中华文化圈,大大小小不计其数。
古时广府文化兴盛,庙会也逐渐融入地方特色,粤剧、醒狮、木偶戏等传统民俗表演,成为重要节日的重头戏。

不过有的庙会侧重于地方民俗表演,有的则是侧重于美食集会性质。
而广府庙会应是集大成者,它有点美食集会性质,但广罗而来的是顺德的均安烧猪、是台湾的冬瓜茶与盐酥鸡、印度的飞饼与拉茶,还以古越饮食遗风,链接出“南越王宴”。
它这个会,有醒狮、有粤剧、有舞蹈,当然也有VR技术、AI导览,弄出一场“云上庙会”。

如果你逛过北京地坛庙会,就会发现两者虽同为庙会,却也有不同。
广府庙会是以岭南文化为核心,融合了广府民系的商贸、海洋文化的开放性与市井生活的烟火气。
而地坛庙会,则是植根于农耕文明的厚重,注重皇家祭祀与民间祈福,每年都会举办仿清祭地表演,再现清代皇帝祭地祈福。
形成了中华庙会文化“和而不同”的格局,共同构建了庙会文化的完整叙事。
有趣的是,地坛庙会的举办时间是每年的正月初一到初七,而广府庙会则是正月十五之后持续一周。
当地坛庙会随着春节的尾声,而在冰天雪地中沉寂时,广府庙会接过了旗帜。
用着杨箕村的十八支巡游方阵,裹挟着千年岭南古韵穿街走巷。

当醒狮跃上钢筋水泥的写字楼台阶,当粤剧演员的水袖掠过幕墙高台,也许我们会一时恍惚,是都市里摊开了一幅民俗画卷,还是旧时年俗叩响了我们的DNA?
说了那么多,你有没有发现哪怕我们不提庙会是什么,你也知道庙会该有什么?
这是因为庙会早已成为我们的文化基因,成为一种约定俗成的文化记忆。
它最早可以追溯到远古时代的祭祀活动,古人在宫殿或房舍里供奉祭拜,又为渲染气氛,会请人演出歌舞,逐渐形成庙会的雏形。

寺庙与道观接连修建,为争取人气,便会在庙前广场增设各种活动,比如歌舞、比武等等。
当凡夫俗子被吸引,那么精明的贩子则在庙周围摆上摊位,聚为交易市集,形成了“会”。
再历经成百上千年的传承与演变,才形成如今我们所见到的模样。

图源@广州越秀发布
广府庙会在城隍庙(也叫都城隍庙)前开幕,波罗诞则在南海神庙前开幕。
但却早已脱离单一的宗教框架,成为广州人对生活美学的诠释。
既然叫了庙会,那么起点是“庙”,而庙宇的本质是人与神对话的场域。
广州城隍庙的“城隍出巡”,以八抬大轿恭请城隍爷巡游街巷,恰是通过仪式重构人神秩序,赋予生活以神圣。

而途中,又能闻到祭祀的香火、听到交织的吆喝声,一如《东京梦华录》里的大相国寺庙会,展示出的“以庙兴市”的传统。

广府庙会期间,惠福路美食街也会迎来客流高峰,你看那一碗牛杂、一碟肠粉的市井味道,恰是庙会生命力的根本。

但我们也知道,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“文化化石”,只有不断翻涌跟上时代的浪潮。
广府庙会融入了非遗展示、流行的快闪文化,将过去与现在的边界打破。

使得个体与群体、神圣与世俗在庙前的广场交融,构建出独属于我们的“精神广场”。

以城隍庙忠佑广场(越秀区忠佑大街48号,地铁1、2号线公园前站E出口向东步行410米)为主会场,多地为支点,线上线下结合开展。
设有文艺展演、国潮非遗等版块,如邀请粤剧名家谭清怡演出、举办广府达人秀、潮墟直播、非遗互动体验等活动。
还有古村巡游、校园庙会等,梅花村街“杨箕北帝信俗”等非遗活动。
图源@广州越秀发布
《文商旅融合视域下公共文化服务高质量发展路径探究—以广州市越秀区“广府庙会”为例》 张蓉
编辑 / 河洛
图片 / 广州越秀发布、猫眼电影、摄影师:王高强
统筹 / 冷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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